© 2005-2021 自离开家以来这是第几个年头没有回家了,自己都慢慢地模糊了。虽然时常念家,却已成了一块疤,任它在时光的流速中越长越大,我想有一天我会痛得连连嗷叫。有时候半夜偶尔也做一个与故乡成片的荞麦浪和褐黄色的故土黏在一起的梦,这样一来也就能消消白日里的苦思冥想了。昨日深夜一个久违的梦,总算还是等到它来了,那种感觉,好似儿时站在村庄最开阔的小山堡上,苦苦期待着赶集回来的母亲会在背篓里装一个什么惊喜回来,那种煎熬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都能懂得的。这个梦很长很长最清晰的一截里面有记忆中的惹惹叔。 惹惹叔个头不咋高,一生勤勤恳恳为人忠厚,不爱说话身体略瘦的他,肩膀两头却长一双可开山凿地的长臂。他是我一个同族家支的长辈在寨子里头,论年龄论辈份算是最大的了,要是寨子里头闹点零零碎碎的事找上他说上个两三句事儿也就罢了。 版权所有,并保留所有权利。